甲士过后,便是骑兵。
这是一队轻骑,也是五百人。祾
马上骑兵身着半身皮甲,带短弓,负弯刀,挟长枪,十人一行,共五十行,每行相距五丈,以跳荡阵型,目不斜视走过观礼台下。
「铠甲鲜明,训练有素倒也罢了,怎能让战马都这般听话,难道这等精锐,也是南方降卒出身?」楚国使节襄同难以置信,低声问道。
「禀大夫,臣也不知道——臣只听说鹿伯麾下将士多出身我楚国南方,这些人想必也是,回头臣问问便知。」襄同身后,智囊国驰探过头来,低声回复。
国驰眼神不错,早已看到台下过去的骑兵中,多数都是楚国南方五府人种——因为水土食物的缘故,各地人的长相其实是有微妙差别的——只是如今人在台上,他也不好直说,免得让自家恩主更加生气。
不过,他也的确吃惊不小。
前面人走得整齐,还能说是训练有素,这马这畜生就算通人性,可到底也不是人,怎能训练的这般听话?
在行进中,马蹄都同起同落——这简直是奇迹。祾
甲士和骑兵阵列之后,便是弓手、弩手、长枪、重盾、刀牌、战斧等阵列。
【鉴于大环境如此,
一队队人马行进,无不是阵容严整,令行禁止,尤其可贵的是,整个十营人马一一走过,并一一列阵站稳,前后足足半个时辰,除了用来指挥的战鼓旌旗之外,台下数千兵马竟然没半点交头接耳。
这等纪律,先不说战斗力如何,光是如此令行禁止,便是精锐的基础。
有了这样的纪律,大将指挥起来便可如臂使指,绝不会出现发令了半天,结果下面的部队还没准备好的情况。
所谓大将用兵如神,其基础就是这等令行禁止的部队——不然就算是兵家之道大成,智慧通天的大将军,要是指挥一群让他打狗,他去撵鸡的乌合之众,一身本领也难以发挥出来。
这种部队只要见了血,就是神兵开锋,说是国之重器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