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林海棠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看了多少遍空间里的医书了,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把书翻烂了,摩挲的医书的边缘都开始发毛卷边儿。
即使是这样,林海棠依旧还是没找到能救治章林县几百个病患的办法。
林海棠翻着从杨知文那里拿来的书,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生怕漏了可以治温病的药材。 磕的cp被我掰直了
林海棠一手翻页,一手抵在太阳穴慢慢的揉。
揉着太阳穴的手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覆盖,林海棠知道是谁,她抬头看了一眼,紧接着又低头看书。
顾岸的力道适中,林海棠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被揉的舒服极了,舒服的她都想闭上眼睛睡着觉了。
揉了一刻钟,顾岸放下了手,轻手轻脚地离开,林海棠依旧没管。
不过须臾,顾岸就回到了林海棠身边,只不过手里多了一把梳子。
轻轻的解开林海棠的发髻,乱糟糟的头发垂在背后,顾岸开始一点点给她梳顺。
顾岸梳得很柔,林海棠仿佛早就习惯了,都没有回头看一眼,依旧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这样的情景已经上演了一个月了,林海棠自然早就习惯了。 深夜书屋
顾岸看着林海棠喝了口茶就开始翻看病历簿,纸上记录了各个病人的病情,这上面记录的无比详细,连病人上了几次厕所都记录在案。
不一会儿,顾岸就把林海棠的头发梳好了,还是跟以前一样乌黑顺直,衬得林海棠的小脸越发精致。
没有顾岸,林海棠的头发怕是比那五位老先生的还乱。
顾岸坐在了林海棠身边,无声的守护着。
“顾岸。”良久,林海棠深深叹了一口气,趴下了桌子上,声音闷闷地传来:“我可能做不到了,我找不到救他们的办法。”
从秋到冬,这几个月林海棠的头发不知道掉了多少根,一天天的都没睡过好觉,一睡熟了就会做噩梦,梦见整个章林县的人都病死了,他们变成了浑身溃烂,成群结队地过来掐着去林海棠的脖子,问她为什么不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