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逐渐变得冰冷，言倾雪的话语却很柔和：“哪里难受？”

“胸口……”叶澜哭道，寻找着仅剩的慰藉，在那里张大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泪因此流入了嘴里，他也像是感觉不到，只是颤抖着，声音像是濒死之人的求救，“这里，好疼好疼……”

这里疼吗……

言倾雪注视着叶澜的胸膛，那里是心脏所在的位置。

所以，他是疼到窒息，连心脏都在抽痛吗？

这代表着什么呢？

言倾雪不想去想，但职业素养让她的大脑自动得出了一个清晰且确切的结论。

叶澜深爱着顾璃，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的湖弄心态，也不是丝毫不将其当一回事的玩弄，而是真正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

爱。

言倾雪金丝眼镜下的童孔微微颤动着。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叶澜真正爱着的人，会是……顾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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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恶魔游戏人间的故事，而是恶魔碰见纯洁的圣女，交出了自己的真情，为此宁愿用虚假的放浪来掩盖这个真相。

因为他爱她爱到……不敢承认这份爱。

卑微、小心翼翼……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么还是什么？

于是，就在谢怀柔震惊的目光下，言倾雪居然直接无视了正在哭泣的叶澜，上了她自己的车，轮胎卷起一阵扬尘，直接离开了这里。

徒留叶澜在那里像是脱力了一样，一点点朝着地上蹲去，身躯的颤抖在此愈发明显。

按理来说，这时候谢怀柔也应该装作没有看见，一骑绝尘而去。

毕竟，连对叶澜来说最亲近的人，也就是言倾雪都没有管他，她又有什么理由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