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听着听着，苏言的脸庞也微微泛红了起来，轻咬住下唇，眼神羞恼，看着卫水的目光想要杀人。

“我不是在念给你听！”卫水的眼神瞬间就狠厉了下来，语气冰冷。

闻言，青年内心的羞涩迅速消退下去，他的面色再度恢复了清冷。

卫水的神色重新变得温柔，温柔的轻声继续讲述下去。

“......我还记得你当时的娇吟，让我再快一会儿，那么动听，那么悦耳......”

苏言捂住了耳朵，卫水的声音依旧传了进来。

而这时他悲哀的发现，即便副人格已经消失了，自己的身体仍然起了反应，肉.体深深记住了卫水对他所做的一切。

故事说完，卫水正打算离开，就看见了青年露在床被外的玉白足底都泛着一层诱人的红，眼里骤然闪烁起了一丝光亮！

她熟悉苏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自然知道在他情.动之时，整个胴体都会染上一层红色。

青年对她没有半点儿感情，自然不会因她情.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的宝贝还没有彻底消失！

她将这一丝惊喜与希望深深的怀揣进心底，离开了这里，继续锻炼去了。

往后的几天时间，卫水每天都会过来跟苏言讲述‘她们’曾经的故事，从不间断。

而到了某一刻，脸色通红，无比羞恼的苏言，整个人突然一僵，而后就疼得紧紧闭上了双眼，表情痛苦无比。

卫水的下意识想要去安慰他，但强行止住了动作，眸中一片冰冷。

她恨不得苏言立刻死了才好。

青年在那里微微翻滚着身体，从唇中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不堪的低吟。

终于，他停止了下来。

卫水马上靠近过去，低头俯视着他。

她想看看他到底死了没有。

苏言的脸上布满了冷汗，淡红色的眼角湿润着，脸色很是苍白，却泛着一股别样的动人春.情。

卫水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

没有死吗？

忽然，苏言缓缓睁开了眼睛，神色是茫然，甚至是有些呆滞的，跟卫水的目光对视到了一起。

他的眼神逐渐清明，然后颤抖着张开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