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朦的装让他又累又烦,而苏语朦又嫁过人,慕景宸指定不会碰她,又何必让她进宫给人添堵。
合着,他又谋算上了。
狗男人,才安分了多久不用演戏,这又开始了。
不知分析的对不对,找个机会试探他一下,想要演戏就陪着他演。
实在不行再和他闹两场,求仁得仁,这不也是他想要的吗。
苏太妃也知道了言瑜在朝堂上得罪皇上,好像皇上去皇后那也少了些。
便寻了个机会,对慕景宸说道:“齐嬷嬷伺候哀家多年,她见哀家久病未愈,心里着急才说了不该说的话,皇后该斥责也斥责了,脸上也打了不少巴掌,请皇上帮哀家在皇后面前说说情,免了齐嬷嬷在浣衣局的苦役,她虽然有错,却对哀家忠心耿耿,又上了年纪,实在受不住浣衣局繁重的差事。”
慕景宸敛眉听完,语气微沉:“朕既然让皇后掌管后宫,怎能让皇后朝令夕改,她没有威信,以后还怎样统领后宫。”
苏太妃语塞,就算左相惹恼了皇上,皇上心里还是一心为皇后着想。
慕景宸和声道:“皇后向来爱护奴才,朕也相信皇后不会无故为难一个奴才。”
齐嬷嬷一个奴才将太妃的病含沙射影的推在皇后身上,为的是误导皇帝错怪皇后,没有追究是知道齐嬷嬷听命主子,而苏太妃又生了重病,并不代表他心里不清楚。
皇后对苏太妃好过,苏太妃非但不记得她的好,话里话外的总是针对皇后,皇后例行本分,不再给苏太妃留情分,重罚以下犯上的奴才理所应当。
苏太妃将皇上的态度告诉了苏语朦,苏语朦说:“齐嬷嬷受罚是小,伤了姑母的颜面是大,宫里没有太后,所有人都以姑母为尊,皇后就因为一些小事,这样罚姑母身边的亲信,岂不是下姑母的面子,姑母要好好想个办法才行。”
苏太妃微微一叹:“皇后有执掌后宫之权,皇上分明,不会因为一个老嬷嬷干涉皇后如何发落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