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宗摸了摸鼻子,最后不顾唐悦的反抗,把人揽进了怀里,却没敢继续其它动作,只安抚似的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她的脊背,没一会儿,郁结在心的唐悦就被抚的眼皮儿沉重,来不及再同他置气就陷入了香甜的梦乡,而沈延宗只能看着怀里的妇人暗自苦笑。
那啥,欲火焚身呐!
到了第二日,沈延宗顶着黑眼圈看着面无表情的唐悦麻利的起身穿衣漱洗,几次想开口搭话都被她冷峻的脸色劝退了。
这妇人,身量不大,气性倒是不小,自己昨日是在关键时候犯了蠢,但他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就不能原谅他一下下嘛。
眼见一早上唐悦都没正眼看过自己,沈延宗越发坐立难安,不顾赵氏几人促狭的眼神,见唐悦马上要出门往五味居了,沈延宗硬着头皮非要送她出门。
摆脱了众人的视线,见唐悦撅着嘴,脸上尤见恼色的,沈延宗忙凑到她跟前:“气大伤身,消消气,只要你一声吩咐,我随时都能献身!”
唐悦见他话说的孟浪,脸上却是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当下却是气乐了。
“随时?!那就现在吧!”
“现在?!”白日宣淫?!想想还有些刺激嘞!沈延宗面上讶异,内心却是狂喜不已。
见他装模作样的故作正经,嘴角的笑意却是压也压不住,唐悦觉得这男人是在扮猪吃老虎,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顿时更气了,恨恨的睨了她一眼,转头就走。
“就现在就现在,你莫气!”
“沈!延!宗!”唐悦狠狠地咬着后槽牙,见他一脸无辜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怎么今日才发现这男人还有腹黑的一面呢。
“好了,不逗你了,昨日是我思虑甚多,杞人忧天了,想陪你天长地久的心是真的,所以难免患得患失罢了!”
沈延宗说着,语气低落下来,他站在清晨安静的胡同里,背负晨曦,眼神真挚,看着眼前的妇人,他轻叹一口气,低头把额头抵在了她的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