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其他人也认出了此人,俱都义愤填膺的。
这人不仅不要脸模仿她们的薯塔,竟还胆大包天偷上门了,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赵金眼见事情闹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心里是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刚刚听到有人就应该及时收手跑路才对的,怎么还敢想着明抢呢。
他那里能想到这老头儿竟然是个练家子,此时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又被沈家人虎视眈眈的这么一围,当即两股颤颤的,只能软了脊背,先认怂保住小命再说。
“唐…唐娘子…你听我解释…误会…都是误会!”
说话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唐悦闻言却是气乐了,都如此了,还有什么误会可言,她倒要听听,这厮还能编排出个什么花来。
“什么误会,你说来听听,难不成你大白天不请自来,私闯民宅还有理了不成?!”
唐悦一脸讥讽。
“我……我这……”我了半天,想破了脑袋,赵金也没编出个合理的理由来,最后只能心一横:“是,我是起了歹心,但我只是想进屋摸两个钱儿花花,从没想过要伤人,我赵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那十恶不赦之徒,如今生意做不成了,我只是一时气愤才走错了路,还望娘子同家人看在我是初犯的情况下宽恕我这一回,更何况我家中还有缠绵病榻的老母跟嗷嗷待哺的孩子,若我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也活不成,且我作恶也受到了惩罚,如今我身上的伤不养个三五个月只怕也好不了,不如……就这么算了?!”
赵金竭尽全力的卖惨,说到最后眼神闪烁着,犹记得这小娘子心软的很,上次就是这么一番卖惨,就让她不在纠缠自己模仿她们小吃的事儿,如今自己钱也没偷到,人也没伤害,反而还被打了一顿,让他们放自己一马不为过吧。
说着说着,他竟还理直气壮起来。
“赵金,你一个泼皮无赖,孤家寡人的,哪里来的老母跟孩子,这谎话张口就来,是欺负人家小娘子初来乍到,不知你的底细吧。”
只是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沈家门口的人群里有知情者掀了他的老底儿,立马招来了一阵“嘘”声。
“这种满嘴谎话的泼皮无赖,就该直接打死了,活着也是祸害乡邻。”
“就是就是,这青天白日就敢上门偷东西,今日能偷沈家,明日就能偷咱们,打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