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陈君听完云钰珂的话,微微一愣。
“嗯……那两件东西,确实可能还需要多拜托云老板一段时间。”
勾陈君重新带上兜帽,“我行的事情危险万分,说不定连我自己都会赔进去。这样,我跟云老板约定,如果说我哪一年重阳节的时候没有安排人去给你送钱,要是连续两年都没有,那套东西就归了云老板所有,任凭处置,我绝无怨言。”
那样一套超规格的首饰,云钰珂其实并不想接手。只是对方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做了这个安排,那自己也没必要反对。
不过就是多保存几年算了。
云钰珂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活着,随时可以去新安城的宴春阁拿走那套东西。”
“那就多谢云老板了。”
“你也不用谢我,你给我们带来的关于同毓兴的消息,也算是让我们解了心结,仅凭这一点,我们为你多做些事情也没什么。”
勾陈君本来要走,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回来。
“若是有人问你,辛苦云老板注意遮掩,咱俩的关系,就是同乡……”
云钰珂点头,“这容易,我就说当年在老家,你曾经在我们铺子里给你母亲定过首饰,所以我们算是旧识。”
“这个理由好,只不过我母亲早就没了,如今你知道了此事,觉得很可惜。”
说完,勾陈君就先离开了。
云钰珂稍等了一小会儿,再回到自家人身边。
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云府的几位还停留在原地。
回城的路上,云钰珂一直在想着刚才见到的情况。
太后……原来是当朝太后牵扯到了当年同毓兴的案子。
不对,不应该用牵扯一词,应该说,现在这种“莫须有”的状况,就是因为太后搞出来的情况?
如果说勾陈君调查的没错……确实是太后主导了后面的一切。
关键是,这邓太后图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