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松手。”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响起。
“你先说你是谁。”
霍辞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你流氓,你松手。放开我。呜呜,你个大流氓。松手啊你。”
那凄凄惨惨的哭声,让顾邵阳一阵烦躁,“你哭啥,我问你啥你回答啥就是了。”
手底下的力气更大了一些,一摁,还不自觉的捏了捏。
“唔,疼,你个流氓,你给我撒开。”
顾邵阳眉毛都皱一起了,这女的咋回事,这么能哭。语气凶巴巴,可那声音却像撒娇一样的,听的他耳朵都酥了。
“你哭啥,你说你是谁就是了。”
霍辞愁没见过这种人,一言不合就把她摁床上,还抓住人家的胸,手劲还贼大,抓的人家疼死了。
“你个流氓,你抓住人家的胸,还,还,还不让人家哭,你太过分了。呜呜呜。”
顾邵阳身子一僵。默默的把手挪开,就说手感怎么不对,就怪柔软的,人依然被他压制着,他还不忘了问她是谁,为什么扒他衣服。
大有一言不合就帮了她送公安一样。
霍辞愁都哭死了,怎么有这么过分的人。
“我,我给你,嗝,打个针,嗝,怎么了?呜呜”
呃,顾邵阳一愣,打针?怎么可能?
“你骗谁呢?谁家打针摸黑打的?你盲插啊?”
“摸黑?”霍辞愁一愣,吃惊的嗝也不打了,头看他眼神不聚焦。原来,他看不见了?
“这一片漆黑你打的什么针?糊弄鬼呢?”
“你看不见?”女孩声音娇娇软软的,被压着有点中气不足,但询问的语气里尽是担忧。
“什么意思?这不是天黑?”顾邵阳这时也开始觉察出不对来,是了,平常时候哪怕是半夜,都不会是一丝光亮都没有的。
除非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可他现在所处空间明明是空气流通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看不见了?他,他瞎了?
巨大的打击让他整个都颓废的后退了好几步。
自然就松开了对霍辞愁的钳制。
看着他退后几步大受打击到快要摔倒的样子,她又不忍心了,他还是病人呢。
赶紧过去扶住他,不让他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