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白瑾池再次嗤笑,“纪月陇强是强,现在虽然没筑基,但是却可以和筑基期的人打个平手。
但是你想说他也马上突破,战斗筑基,怎么可能?”
聂沾沾看着沈言川下台,下一个就是纪月陇。
“他上场了,拭目以待。”
纪月陇依旧一副万年冰山脸的样子,好像不管多火热的东西,只要靠近他都会变成冰冻款。
纪月陇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在那里一站就是明晃晃的压迫感。
两人相对不动僵持着,这时寒冷的气流席卷纪月陇的全身。
刚刚有了沈言川的那么一出,众人还不知道这个预兆是干什么的吗?
星白瑾池抬指指着台上的纪月陇,眼里看着聂沾沾,再看着纪月陇,“怎么可能?他们是约好的吧?
怎么谁都可以战斗筑基?不是,他还没有战斗。”
纪月陇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当场筑基。
对手直接一个滑跪认输了,聂沾沾早就知道了这样的情况,心中倒是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抬眼看向星白瑾池,“其实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不一定要按照一个萝卜一个坑的组队。”
星白瑾池此时已经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双眼像是没有焦点一般,愣愣的看着聂沾沾。
“咱们多找些剑修组队,器修我可以推荐一个人选我的师兄临衡,丹修的位置我来填。
剩下的我们都找剑修,直接策划成为全场武力值最高的团队。”
星白瑾池狐疑地看着聂沾沾兴冲冲地样子,这样在别的团里可能不行。
但是聂沾沾作为全场唯一的丹修兼符修,这样还真是能成。
星白瑾池还没有回答,台上传来的嘶喊声吸引了两人。
凌夕颜被击飞,倒在台下看上去情况不是很好。
“离修武,都是同门何必下如此狠手!”
聂沾沾一个箭步上前,给凌夕颜喂下了疗愈丹,马上就被执法堂的人抬走。
被称为离修武的男人,脸上满是不在乎,说道:“本就是凌师姐技不如人,我怎么知道她承受不了我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