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雪仔细看作品上的印章,竟然就是之前傅老爷子送给自己的传家宝。
看来,这位抱石先生的确不简单啊。
她听着众人的议论,愈发对抱石先生充满了兴趣。
难道这幅作品真的是抱石先生的大作?
一旁的傅司宴却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不过他没有说破,而是跟着大家一起吃瓜。
这个时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站出来,指着作品,问颜羽嫣:“敢问这位小姐,是否是衣氏的徒孙?”
“衣饰?”颜羽嫣不明所以,“老先生,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如非衣氏传人,怎会临摹出抱石先生的字迹呢?”
老先生观摩着作品,摸着自己的胡须,眼神中满是赞叹与欣赏。
傅司栩见颜羽嫣被整蒙了,上前几步解释道:“颜小姐,这位老先生是我傅家先祖的忠实粉丝,也是咱们书法协会的一名会员,其字甚有造诣。他是觉得这幅作品极其接近抱石先生的字了。”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这幅作品是假的,不是真正的抱石先生的作品?”说话间,颜羽嫣的语气中甚是气愤。
傅司栩当着众多的宾客继续说:“颜小姐误解了。抱石先生的作品,傅家除了仅有的几幅收藏,全都在解放后全部捐给了国家博物馆。流在外面的作品微乎其微,而且,抱石先生并未写过这样的作品。颜小姐,您别急,听我说完……”
傅司栩见颜羽嫣又要打断自己,连忙继续说:
“刚才老先生提到的衣氏是抱石先生唯一的亲传弟子,如今世面上,能够模仿抱石先生字迹的,也只有衣氏的传人,传言得到衣氏真传的人,目前只有衣云裳的名气最大,也唯有她能够临摹出抱石先生的字迹。所以,老先生才会有如此一问,若颜小姐不是衣氏传人,那敢问这副作品来自何处?”
老先生听到傅司栩的解释,连忙道:“是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不愧是咱们书法协会的会长,就是能理解我的意思。能够临摹出抱石先生作品的人,就已经不是凡人了!我练习书法六十多载,都未能领悟抱石先生的精髓,甚是遗憾啊。”
颜羽嫣心中一笑,果然,如此。之前傅司栩将这幅作品交给她时,就和她说过抱石先生的种种,二人早就排练过各种话术了。当然也包括这幅作品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