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夺我娇妻,毁我名誉,断我前程,此仇不共戴天而已。
“哦,是朋友啊,怎么称呼,若是想进去看看,规矩可不能破。”
孙行山放松了警惕,笑盈盈道。
“一个无名小友罢了,规矩我懂,您忙吧。”
李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钢镚出来,准确地丢到功德箱中。
孙行山见此,于是回到躺椅上,继续晒太阳,刷着手机,查看事件决斗的最新进展。
李钰走过牌楼,进入院内,看了一眼光秃秃的银杏树。
十二月中旬,已是港城隆冬时分,距离年关还远。
但为了一年一度的家族祭祖,这里已经有工人在准备相关物品了。
反倒是和他一样的参观者,几乎没有。
李钰见没人注意他,便直直朝着四足鼎走去。
要引发压缩事件,有三个必要点:丢了功德箱,挪了镇压鼎,释放镇能量。
而在祠堂,在镇压将士眼里,这里镇能量涌动,无需再释放。
刚刚的那个钢镚,可不是普通的钢镚,李钰做了手脚。
现在,就剩最后一件事:挪动镇压鼎。
李钰深呼一口气,走到了镇压鼎旁边,气沉丹田,力灌双臂,镇压鼎便被他挪动了一厘米。
2米多高的四足鼎,其重量超过一吨,他能单凭个人力量挪动,堪比力能扛鼎。
做完这些,压缩事件并没有立马被引发,因为功德箱还没丢。
李钰用脚踢了踢地上尘土,将挪动的痕迹掩盖。
随后,又装模作样地进入大殿参观了一番。
若不是后院上了锁,李钰还想去后院看看,想知道孙克金是在什么环境下突飞猛进的。
做完这一切,李钰戴上头盔,骑上KTM1290,踏上了返程的路途。
赵钱受了那么重的伤,经过数位六等治愈师的治疗,总算是止血了。
经过孙克金一下午的治疗,她则恢复如初,仿佛事件决斗没有发生过。
孙克金的异常,似乎压不住了,引起了不少在场家族的注意。
得胜而归,孙克金高兴,处于休假中的岳父赵梓佑更开心。
“你确定要付这份彩礼?”
赵梓佑心里百味杂陈,眼角湿润。
若是当年他有这么多极品金玉,爱妻钱潇潇也不用月子未出就交接了。
“是的!”
孙克金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