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白县粮商有几个?粮食有多少?”王婉儿话锋一转。
主簿:“粮商三家,有多少不知道!”
王婉儿点点头,思索片刻后:“大人,恕我直言,自古商人逐利,若无利可图,怕他们不会做这冤大头!”
主簿:王姑娘,你这么直接好吗?你可把我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县令皱眉,没有言语。
王婉儿继续道:“不过我有法子!”
县令眼睛一亮:“哦?说来听听!”
王婉儿:“商人逐利,但更注重名誉,恐别人称他奸商!
若大人能给予这次捐募之人一些名誉,怕是这募捐之事会迎刃而解!”
“哦?如何给予?”
王婉儿声音铿锵有力:“自当是给其扬名立万的机会,刻石颂德,永传后世!”
县令听完拍手叫好。“好,好,好!”
王婉儿又道:“大人亦可赏赐牌匾,这可是县令认可亲赐,有了这牌匾,以后生意不好都难。
粮商,布商,酒商,杂货商,书商,客栈,酒楼等等,均有竞争,每商只赐一块牌匾,您说会不会被抢?”
县令一拍主簿的肩膀:“妙呀!我说主簿,你怎么就没想到!”
主簿:干嘛打我,肩膀好痛!我干嘛要想到?我这几日想事情都是拿脚,昨个还摔了一跤,算不算工伤?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看看人来了没有!”县令瞪了主簿一眼。
三人又说了些等下的布局,准备大干一场,不一会一名男子匆忙赶来,原来是名酒商,看着应该是县令的人,四人又开始商议。
县衙后院后厅,此刻黑压压的一群人,只有几个女店东,男子大概四十多个,看来还有很多没来。此时都在窃窃私语。
有人看到女子露出鄙夷的神色,也有的盯着余氏几人,这几人眼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大人,请问您急招我们来有何要事?我夫人还等着我回去吃饭!”一中年男子出声有些烦躁。
余氏:呵,真是个大傻子,都说枪打出头鸟!老娘等下让你出大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