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体内的津.液能像那些行者一样,或许多少能够弥补一点心中的愧疚。再或许,如果是行者,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我尽可能温柔地舔舐她身上每一处,她就乖乖地仰在地上一动不动,恍惚中,想起第一次和她相见时发生的那些事,现在好歹是“报仇”了。
想到这,脸上跳出一丝苦笑,不过转眼又收了下去,现在哪里是笑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
过了没多久,身下传来一阵沉稳的呼吸声,她睡着了,身体蜷缩成一团,睡着了好,睡下就不会觉得痛了。
我静静地守在旁边,困意油然而生,这一路,哪怕是在她的口中,也费了不少力气。
“再坚持一下,万一她一会儿又疼了。”
这就是我藉此坚持下去的理由,任它反复叨扰,到红光初现之际,顷刻间便尽数消散。
虚弱的身体,再没有食物的话,伤口只会越来越严重,我无所谓,她必须要!
“所谓的规矩,真的无处不在吗?”
我们所在的山脚下几乎没有林木,兽类也不可见,倘若能够引一只弱小的兽过来…
这个问题值得深思,如果真的像说的那么厉害,是否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我转过身,抬头呆呆地看着上方,其实还有其它办法,她的巢穴.里面有的是食物,我现在是本体,上去应该不会太难,只是母亲那边…
这一瞬思绪万千,眨眼间仿佛又抛到天外,脑中一片空白。
我依旧抬着头,眼中空余失落,这就是之前下来的路,哪里有什么路?就是座绝壁,上方还断断续续残留着她的斑斑血迹。
我展现的本体比她大不了多少,真要上去也讨不到半点好,如果用完全本体的话…
不行,那是绝对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