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嘉安县主为什么要杀徐济同?他们之间有仇?”
沈临漳想到马车上,自己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但是苏意卿明显不想说。
“也许吧!不过她还是太天真了,以为徐济同死了,徐志元不敢找她报仇。她还以为她县主的身份,能让徐志元忌惮。”
宋怀安皱眉:“确实,徐济同是徐志元唯一的嫡子,要是死了,徐志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临漳也是这么认为,“我提醒过她了,让她近日不要出门,待在伯爵府应该没什么问题。”
宋怀安点点头,然后又提起了伯爵府。
“听说,范氏已经去伯爵府闹过了,苏爵爷将人赶了出去。”
沈临漳坐在圈椅里,看着面前的烛火,冷笑一声。
“哼!苏君茂懦弱无能,哪有本事庇护她。真要是徐志元找上门,他说不定吓得主动将人交出。”
“那……可要我们……”
“不必了,之前她帮过我,我也已经几次救她,已经还清了。以后她的事,不用再管。”
“我们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给徐志元定罪吧。还有,我收到小舅舅的信,他已经找好地方,人也已经安顿好。”
听沈临漳这么说,宋怀安正色道:“是,王爷说的对,大事要紧。”
*
兵部尚书府,此时已经乱了套了。范氏在宁远伯爵府没讨到好,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
回来看见儿子躺在床上,始终昏迷不醒,心里烦躁的不行。
“混账东西!连喂个药都喂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
“夫人恕罪,公子昏迷不醒,药根本就喂不进去,奴婢也没法子。”
“啪!”
范氏本就是发泄心中的怒火,哪里会听她解释,狠狠甩了侍女一个耳光。
“什么东西?说你几句,你还敢顶嘴?平时不是都很会伺候人吗?如今公子躺在这里,你们却说不知如何伺候?”
侍女被打的嘴角都渗出血了,见她此时正是火大,也不敢开口再说了,捂着脸颊站在一旁小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