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立马正了脸色,汇报说:“据我们了解,尚春艳生前跟多人有染,其中包括报案人王大姐的儿子王晓华,两人26号发生争执是尚春艳和罗大友从芦苇荡出来正好被王晓华撞见,他知道自己被尚春艳玩了之后骂了她几句,然后说老死不相往来,之后两人再没联系,根据他案发前几天的行踪来看,王晓华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在家喝酒,案发当天他一整天都在家,所以没有作案嫌疑,而且他的鞋码是43,和现场的鞋码不符。”
“王大姐还说,李大贵因为工作摔断了一条腿,之后尚春艳更加肆无忌惮,她婆婆李岩香患有老年痴呆经常走丢,所以她买了狗链子将老人拴在门口的那个窝棚里,那个窝棚是个狗窝,李大贵懦弱无能只能由着她胡作非为,又加上三伏天高温,老人最后是病毒感染去世的。”
他们都知道门口那个窝棚的环境如何,这么多年什么现场他们都见过,上次勘察现场的时候他们都受不了,更何况一个花甲老人呢?
那种环境又怎么可能让人健康的活下来,李大贵是李岩香一手带大的,结果养了个白眼狼,软弱无能,最后还搭上了自己一条命。
季屿说到这,程池补充说:“老大,还有个关键信息。”
“我和诗瑾,还有屿哥讨论过两人死亡的原因,王大姐说情杀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村里大多数人都跟尚春艳差不多,所以没人在意这种事,还因为他们这种行为村里人也不会搭理她,就不可能是仇杀,所以我们想两人的死会不会还有什么隐情,故而又走访了周围的邻居。”
“其中跟李岩香关系比较好的一个老人说五年前李岩香自己一辈子存的积蓄,有一半用来资助了村里当时正在读书的孩子,这个资助是村里人自发组成的,为了让村子里能多出几个大学生,村长带头组织,当时李岩香就拿出了五万,资助了三个即将高考的学生,所以凶手会不会就是这三个中的一个?”
“这三个学生叫什么?”黎川放下手上的马克笔。
陈诗瑾将记录本上写有名字的那一页翻开,说:“两个男生一个女生,女生叫江玥,现在在人民医院上班,两个男生一个叫许志文,一年前犯故意伤人罪还没出来,另一个叫李昂,毕业后定居滨海市,做外贸生意。”
“资料显示,李昂是双学士学位,其中一个学位就是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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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诗瑾话音刚落,范思哲就拿着检验报告推门进来,见他们正在开会,立马停在门口问黎川:“没打扰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