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欣歌很快说道：“我才不是笨蛋，我只是不知道......”

听着慕欣歌丝毫没有底气的话语，张玉雨也是无奈，只好说道：“明明就是个笨蛋，陈寂是个不错的人，要是喜欢就抓紧了，别看他现在只对你好，将来要是有别人和他告白了，欣歌可别后悔。”

慕欣歌轻轻点了点头，有些失落的小声嘀咕道：“可是，就算我可以，他也不想接受的吧......”

张玉雨吐槽道：“所以说你们俩都是笨蛋，一个天天喊着要帮别人，结果处处被帮，心生好感还越加胆怯，一个天天阴暗的揣摩他人，处处不想显眼，却又处处帮着他人，总把坏事想尽，导致明明有机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不想接受，真是服你们了。”

慕欣歌不满的小声反驳道：“我们才不是笨蛋。”

张玉雨点点头，无语的说道：“和小时候一个样子，行了，你们不是笨蛋，我才是个笨蛋。”

慕欣歌很快又小声嘀咕道：“玉雨姐也不是笨蛋。”

闻言，张玉雨也说不出什么了，只是无奈笑着点了点头，她能看出慕欣歌对陈寂是有好感的，但说到底，她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陈寂行动上一直在帮慕欣歌，很明显是在意慕欣歌的，可她始终无法从陈寂的身上感受到情绪的爆发。

张玉雨很是不解，她不明白，为何陈寂在面对慕欣歌交男朋友的事情上，能够如此冷静。

人一旦重视了某人，心情情绪之类的东西便会时常被那人牵引。

就像慕欣歌，因为心中对陈寂出现了好感，觉得陈寂可靠，于是在被提问愿不愿意和陈寂交往的时候，慕欣歌会犹豫，害羞。

张玉雨仔细回忆了陈寂刚刚的状态，又回想了一下过去陈寂的状态，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正是陈寂在这类问题上从来没有犹豫，答案一直只有一种。

无论是刚刚认识，还是到现在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陈寂的回答始终没有变过，张玉雨思索，如果陈寂认为慕欣歌是重要的，又为何在慕欣歌与谁交往这种事情上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张玉雨看向一旁乖乖等待的慕欣歌，随即想到，也许慕欣歌也是察觉到了一些，才会决定不要改变关系的吧。

张玉雨思索着喃喃道：“是太过理性，还是因为自卑呢......只是，和欣歌一样渴求美好的人，真的能算理性吗？还有自卑，相处了这么久，感觉不到他有多自卑啊，更多时候只是一种自嘲的状态......”

慕欣歌看着张玉雨在思索，也就没发出什么动静，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默默想着自己的事情。

想了半天，张玉雨也没想明白陈寂到底是一种什么心理，唯一确定的，只有知道陈寂不会去害慕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