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羽看向李纨：

“所以天牢里的那些人是你和你孩子的食物？”

李纨的狐狸脑袋微微摇动：

“不是。”

“真正的食物早就被我和我的孩子们吃光了。”

“你在天牢里看到的那些人，其实都是些不可口的废料，留着为我的燃祭血灵阵当祭品的。”

韩星羽知道，李纨所谓的‘燃祭血灵阵’就是刚才让李纨临时突破至元婴境的那方血阵。

闻言至此，韩星羽已经不敢想象李纨这些年究竟杀了多少修士了。

恐怕利用守备令的权力，李纨制造了很多冤假错案，明里暗里抓住和吃掉了很多人。

而那些人，应该直到死的时候，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有如此遭遇。

恐怕很多人是带着极度的恐惧而死。

韩星羽在枫石镇的时候就见过妖兽生吃活人的画面，那种血腥的画面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也是让他想要变强的原因。

韩星羽简单回忆了一下，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李纨和它的崽子身上，向李纨问道：

“为什么愿意和我说这些？”

李纨简单答道：

“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根据我吃人的经验，人死之前，越是恐惧紧张，他们的肉就越发紧实甘甜。”

“有些人被我和孩子们吃下之前，还吓到失禁。”

“那样的人，我连给他们清肠放尿都省了。”

“你们人类在捕兽之后，不也会对野兽、妖兽做同样的事吗？”

韩星羽不知道李纨为何对人会有着那么大怨念，但他确定，李纨作为妖兽，肯定经历过什么，不然不会如此的丧心病狂。

当然，人类修士千千万，什么样的人都有。

人与人之间尚且互相残杀、虐待，更别说有人会虐杀妖兽了。

而且弱肉强食的法则下，这些也都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