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看我没有防备,才顺手牵羊,偷便是犯了罪,和偷多少无关。”
韩星羽在一旁,也觉得那衙役糊涂,怎么能这么为他辩解,是非对错岂是用身份和穷富来做判断?
虽然那衙役像是在帮他脱罪,但他知道,那衙役无非是想大事化了,觉得眼前的官司没有油水,不想过多掺和。
可这反倒影响了韩星羽的计划。
韩星羽是想犯事之后被抓进衙门大牢才好。
只有进了衙门大牢,他才有机会留在守备衙门里。
而如今,那衙役一心想把他们赶出去,他深入大牢的机会就渺茫了。
但他总不能自己改口说自己偷了别人东西,那样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可疑。
他也想不出别的办法,让偷窃一事坐实,只能另辟蹊径,想个再次潜入进守备衙门的手段。
他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微笑着朝衙役靠近,一边靠近,一边朝衙役拱手道:
“还是大人您明辨是非,这席二狗就是胡搅蛮缠,他自己荷包的绳子不小心被刮断了,他却要赖在我的头上。”
“大人您一眼就看明白了,不愧是当差的大人呀!”
说着话,韩星羽从乾坤袋里悄然取出了两枚中品灵石藏在了手心,然后将灵石掩在身前,只展示给拦路的衙役看。
衙役一眼就看见了韩星羽手里的灵石,也朝着韩星羽靠近了两步,近乎贴身般从韩星羽的手里取走了灵石,快速将两枚灵石收起。
收走了韩星羽手中的灵石,衙役故作姿态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向后退了两步,才把目光聚焦在了席二狗的身上,冷哼道:
“他有没有动手偷你的东西,并不是由你来认定。”
“你的证人也只是说他捡到了你的荷包,并没有说看到他一定偷了你的东西,所以是否为偷,还不能确定。”
“你既证据不足,就算见到了李大人,李大人也会让你回去,因为没法对这位公子判刑。”
“你的荷包也没有真的丢失,我劝你就此打住吧。”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证据不够还跑到这府衙里乱告他人,你若不胜,那便是诬告,被判刑的人将会是你。”
席二狗因为有被韩星羽扯拽荷包的感觉,明显不服:
“我确定就是他偷了我的东西,这位大人,请让我去见李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