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宣席还是一句话也不说。被子里鼓起的包看起来也怪怪的,秦聘试着走了进去,“宣席,你还好吗?”
直到看到宣席的脸,宣席闭着眼睛靠在床头眼看着就要滑下来了。秦聘一下子冲过去接住了宣席,“宣席!宣席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宣席!”
现在秦聘才看清了宣席的脸,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触碰到他的身体简直烫的吓人。
秦聘想给医生打电话,可是手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秦聘正四处看着,宣席在秦聘的怀里醒了过来,声音虚弱的说道,“我就是死,也不用你管。”
“宣席你说什么傻话呢,你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你等我,我去打电话叫医生。”说完把宣席平放在床上,跑到楼下去打电话。
放下电话,秦聘跑回楼上看看宣席的情况。
看着宣席的样子,秦聘突然想起了管善祥去世时的样子,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跪坐在宣席的旁边,手轻轻搭在宣席的大手上,“宣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会听你的,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不会再来打扰你了。都是因为我,都是我害了你。你要健健康康的活着。真的对不起,我爱你。”
等宣席睁开眼睛的时候,听到了霍子糕叽叽喳喳的声音,“宣席,你终于醒了。你要吓死我啊,家里的人呢?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怎么,活够了,想死了?”
宣席费力的说道,“你话怎么这么多。”
霍子糕将宣席扶了起来靠坐在床头,“你怎么来了?”
提到这里,霍子糕的神情暗了下来,把一封信递给宣席,“这是秦聘留给你的,她说她知道你不想见到她,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就把话都写在了纸上。如果你想看的话就看,不想看,就随你怎么处理。”
宣席定定的看着了许久,最终闭上眼睛,“扔了吧。”
霍子糕收回信,“信就先放在我这里吧,你什么时候想要了跟我说。”
经过了一周的休养,宣席终于恢复的差不多了。
站在楼下的花园里,看着自己精心栽培的花草心情大好。
霍子糕从厨房拿着一碗药,“大郎,喝药了。”
宣席白了他一眼,皱着眉头喝下去了。
看的霍子糕都龇牙咧嘴的,“我站这都闻到那股苦味了。”
宣席拿起旁边的水漱口,“这鬼药是真难喝,喝了这么久还是接受不了。”
“再有三天,你的药就喝完了。”
看着霍子糕欲言又止的样子,“你想说什么?”
“一周了,你……”
虽然霍子糕的话没说完,但是宣席知道他在说什么,“这次是真的分了。没有回旋的余地。”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气成这个样子啊?如果是以前我相信她什么都能做出来。可是现在,她应该是真的爱你吧,为什么?”
宣席看向窗外,“没那么多为什么,不合适。”
霍子糕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你自己考虑好就行。”
这时霍子遥从门口进来,“兄弟,好的怎么样了?”
“好的很。”
霍子糕把碗送去厨房。
霍子遥看自己哥走远了,才和宣席说道,“你俩就因为那事分手了?她俩不是没咋地吗?不至于的吧?我昨天看到秦聘,整个人死气沉沉的,茶不思饭不香的都快瘦成干了。据说每天在公司,一直在加班加到凌晨,睡一会再工作,他们公司的业绩都创新高了。”
宣席神色淡然,“那也不关我的事。”
“真没可能了?”
“以后她的事不用告诉我。你要是感兴趣你就去追吧,不用顾虑我。”说完宣席就转身上楼了。
霍子遥在后面大喊,“喂,我是那种人嘛!太瞧不起我了吧!”
霍子糕从厨房出来,“怎么了,吵什么?”
“哥,你说他俩真的分了吗?”
霍子糕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是真的了。秦聘把这里的东西都带走了,之前一直放玩具的房间现在空的连架子都没有了。还说不想给宣席添堵,把她家宣席的东西直接打包扔了。”
霍子遥诧异的看着他,“扔了?”
“嗯,看来是铁了心的要分手了。”
“之前这事也不是没有过啊,宣席也没这么大反应啊,她俩肯定不是因为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