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席没好气的扔给他一只口罩,“对,传染,毒死你。”
霍子糕不客气的戴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谁让你来了。”
“和秦聘在一起时间长了,这脾气是越来越差了。”霍子糕小声吐槽道。
“有屁快放。”
“和秦沁吵架了......”
宣席看了他一眼,“因为什么?”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就在那喝酒,我正和宣哥说话呢,一个女的突然把手放我肩上了。我马上我就推开了!但是还是被她看到了。”
“这我也帮不了你,自认倒霉吧。”
霍子糕瘫在沙发上,“我真是倒霉到家了。”
“你今天来找我可别被秦聘知道了。不然我也被你连累。”
“是不是兄弟啊,我受苦你享福?”
“不然呢?全军覆没有什么好处?”
“行,算你狠。有本事你也这么和秦聘说话啊。”
“没本事。刚好只够这么对你。”宣席那欠揍的表情看的霍子糕十分窝火。
“算你狠,我走!”霍子糕起身离开了。
宣席放下手里的杯子回到卧室。
示意梁姨可以出去了。
看着躺在床上乖的像是熟睡的婴儿一样的秦聘,宣席瞬间心软软的,要是他们也能有个女儿该多好。但是怀孕太危险了。宣席永远都不会为了只是要个无关紧要的孩子让秦聘遭受那种危险。而且这个小朋友也不会同意的。
房间里很昏暗,只能借着外面的灯光勉强看到秦聘。
原来有些人,她只是躺在那里,自己能看到她,就觉得很幸福了。
这个淘气包醒着的时候总是太调皮,还是睡着的时候更可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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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药终于打完了,宣席叫醒秦聘,“秦聘,醒醒,我要拔针了。”
秦聘眼睛都没有睁开,“嗯。”
宣席揭开手上的胶布,要拔针的时候,竟然有些手抖。稍微活动了一下,快速的拔掉了秦聘手上的针,一只手按住针眼,另一只手把针扎进瓶子里。
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烫了。
拿起旁边的体温枪又量了一下,烧已经退了,宣席才终于安心的躺下睡了。
第二天秦聘醒的时候宣席已经走了。在桌子上留了字条,‘按时吃药!’字迹整齐又张扬,和他的人一样好看。
秦聘把字条收起来,起床下去吃饭。
吃了没几口,门铃就响了,秦聘走过去看,居然是秦沁。秦聘打开门,“你怎么来了?”
“你现在就差挂宣席身上了,找你肯定要来他家找了。”
秦沁换鞋进来。
“梁姨再准备一副碗筷。”说完又对秦沁补充道,“不过我最近有点发烧,你确定要进来吗?”
“这么多年哪次感冒我没赶上?你不传染也有人传染,还不如你呢。”秦沁不在意的说道。
秦聘笑了笑,“你倒是想的开。”
“不想开点有别的办法吗?这不是你天天在我耳边言传身教,叫我想开点。”
“说的有道理。吃饭吧。”
两人吃完饭倒在房间里,“说说吧,找我啥事?”
“我和霍子糕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