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桌子上翻了翻,“不会是我爸怕我来找提前藏起来了吧?”
搜寻无果,秦聘只好先回房间再找时间找找。
昨天睡的太晚,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给秦沁打了个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姐你干嘛呢?”
“我睡了一觉才醒,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样了。才睡醒?听你语气怎么有点没精神啊,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别瞎操心了,没事我挂了,再睡会。”
“好你睡吧。”
挂断了电话秦聘还是不太放心,她就算是刚睡醒也不会这么没精神的,不会是生病了吧?想了想,秦聘还是决定要去看看。
下了楼随便吃了点就走了,路上在一个人少的林间小路被一辆车别停。但是这一次,秦聘没有气急败坏,因为这辆车,秦聘不能再熟悉。
连车都没有下,前面的车上的人走了下来,敲了秦聘的车窗,“秦聘,我们谈谈。”
秦聘放下车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等你什么时候处理好你爸偷窃的这件事再来找我谈吧。”
说完秦聘关上车窗开车离开了。
从后视镜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直直的倒在地上,秦聘瞪大了双眼一脚刹车停在了那里跑下车,“宣席,喂!”
秦聘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么烫。”想要试图把他扶起来,可是根本就扶不动,“大哥你醒醒啊,我扶不动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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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聘拍打着他的脸,掐了他的人中,终于醒过来了,“先站起来。”
宣席的所有重心都在秦聘身上,压的秦聘走路晃晃悠悠的,终于是把他扶上了车,把宣席的车靠了边才开车把宣席送回家。
家里的佣人看到宣席这副样子回来赶紧接了过去,“他发烧了,给他叫医生吧。”
把人交回去秦聘就要走了。
“秦小姐。”一个阿姨叫住了秦聘,“秦小姐,我不知道你和我们家少爷发生了什么,可是少爷这段时间茶不思饭不想,瘦成这个样子您也能看出来,真的没可能了吗?”
秦聘转过身,“你也说了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你什么时候知道了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
说完秦聘就走了。
宣席昏迷中叫着秦聘的名字,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宣夫人满脸的心疼,自己家遭遇变动,儿子又这个样子,几天的时间,头上已经冒出好多的白发,人也跟着苍老了不少。
秦聘正在回家的路上,王叔打来了电话,“王叔怎么了?”
“小姐,蔺先生的父亲,在老宅,要见您。”
“爷爷的葬礼他来了吗?”
“这。”王叔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没有。”
“把他打发走。”
“好的。”
王叔的电话刚要挂断就被人抢了过去,“秦小姐先别挂!秦小姐!”
秦聘烦躁的深吸一口气,“蔺先生,有什么事吗?”
“秦小姐,都是我家的逆子不懂事,我替他给您赔不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我保证,不会再让他出现在您的面前了,我会把他送出国,不会再回来了。”
“蔺先生,不是我不给您这个面子,实在是他太过分了,让他毫发无损的进入警察局已经是我做的最大的让步了,也请蔺先生不要为难我。”
“秦小姐,看在我家老太爷和管老是旧相识的份上,放了他吧,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的后半生要是都在牢里过,我们一家可怎么办。”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带着轻微颤抖的哭腔苦苦哀求,饶是秦聘铁石心肠也有些于心不忍。
“蔺先生,我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人我可以放。但是。”
还没等秦聘说完,蔺子胜抢先说道,“我什么都答应,只要你能放了我儿子。”
“蔺先生先不要急,但是,我要你家的公司并入我公司名下。蔺季晨必须出国,我还是这个国家的人一天,就不能回来。”
秦聘说完,蔺子胜愣住了。
“蔺先生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你同意,可以随时来找我。就这样。”
说完秦聘就挂断了电话,秦聘这个人,一般都不会下手这么狠,但是这个人,碍于管善祥的关系打不得碰不得,既然主动送上门,就别怪秦聘下手黑了。但凡蔺季晨只是找人打秦聘,秦聘都不会下手如此,要怪就怪蔺季晨他运气太好了,一下就碰了秦聘的逆鳞,爸妈秦沁,这三个人就是秦聘的命,别说绑架了,就是骂一句,秦聘都能把他家掀了。之前的别车,在公司大吵大闹秦聘都没有管他,谁知道倒是助长了他的威风。
现在就是要让他知道,不该碰的人,别碰。
秦聘不知道蔺季晨到底对秦沁做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因为如果知道了,秦聘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万一太过生气一个不小心弄死了他麻烦就大了。
所以,还不如不知道,专心照顾好秦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