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二楼,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牡丹图,颇有宜人端庄吉祥富贵之感,牡丹图下放着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是一排排青苔。
青苔后面放着一张黑皮桌椅。
“别人都说我这牡丹花下养青苔,如同鲜花插在牛粪上,可却不知道,青苔虽小,却只要一粒土,一丝光便可生长。”
政远建一边说话一边坐在椅子上。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王冕笑着开口。
政远建眼前一亮,看向王冕。
“呵呵,让建叔笑话了,没好好学习,就是读过几本诗书,登不上大雅之堂。”
“就凭你这句诗,以后想吃海鲜了,直接过来就行。”政远建带着赞赏说道:“昨天彭江告诉我说你是个粗人,但是讲义气,让我帮你找个地方,今儿一见,我发现彭江说错了,哈哈哈。”
王冕笑了笑,没有说话,政远建丝毫不提租金的事情,反而让王冕越觉得此人不简单。
“其实昨天我没有骗你们,最近厂子里确实在进行季节性检修,这种检修不止咱们蒙北,国内很多地方这个时候都会进行,这事儿你稍微打听一番就清楚了,所以你想占用海运的地方来储油,确实有些难度。”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蒙北是贩油的大市,一些来历不明的油,平日里根本不会接收。”
政远建泡了两杯茶,平静的说道。
王冕点了点头,政远建应该是从彭江那儿听说了一些自己的底细,知道自己是个黑油贩子。
王冕沉思了片刻,开口道:“不瞒建叔,我确实不知道这种事情,江哥为人义气,非说要麻烦你,我又拗不过,索性来打扰一下建叔,如果真因为这事儿给你添麻烦了,那么建叔不用麻烦。”
“看嘛,我就说彭江说错了,你如果是个粗人,在蒙北做这些生意,早就被人吃了。”政远建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