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
裴斐盯着王冕开口道。
看到王冕没有说话,裴斐面带阴冷的继续开口。
“姜爷说怕聚会的时候有人趁机闹事,玩一出关门打狗,看来果然是有鱼儿上钩了。”
“在西平大道的时候,你们放了我一次,我也信守承诺,没有找你们麻烦,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你们蒙北的这伙儿耗子,来姜爷的油厂里干什么?”
裴斐盯着王冕,不紧不慢的开口。
说话间裴斐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像,正是王冕和柴伟剪断电线的画面。
“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断掉我们厂子里的电源,是半夜起来梦游吧?!”
看到这一幕,王冕心底一沉,叹息一声,自己这个计划还是有些心急了,或者说小看了这个地方,姜羿能和周良掰手腕,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而自己几人,无论是在周良眼中,还是在姜羿眼里,都不过是个过江的臭虫罢了。
“裴斐,你和他废什么话?!”
“直接抓了,带去见姜爷,敢在半夜剪断油厂的电线,要说没有鬼,鬼都不信。”
裴斐身侧的男人冷笑的开口,目光阴寒,盯着王冕二人,如同看着一条砧板上的鱼。
“冕子,这人恐怕练过。”
柴伟望着男人,低声在王冕的耳边说道。
王冕神色凝重的点点头,不光是柴伟,他也看出来了,这个男人站在原地,如同一根挺拔笔直的长松,浑身壮硕的肌肉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力,但到底是不是花架子,那得打过才知道。
“呵呵,姜鬣,这人和我有些过节,而且是蒙北的贩油仔,我想是不是这些人闻着味儿过来了?”
“有过节?”名为姜鬣的男人咧开嘴巴,满口黄牙,嗡嗡说道:“那正好,一起算了。”
说罢冷笑一声:“把这两个人带去见姜爷,对了,留条命就行,别玩死了。”
王冕望着裴斐和这个名叫姜鬣的男人,脸色有些阴沉,没有开口,从他进入这个厂子里开始,这就意味着游戏开始了,如果能成功逃脱,那么海阔天空,如果不能,那么面前这一幕就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拖累你了。”
王冕低声对着身侧的柴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