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作孽啊,长得这么帅真是苦恼啊,因为有数不清的女人会暗恋你。
“林灼大人,告辞了。”沈浪道:“这个王涟太可怜了,我担心你会杀他灭口,所以我也一并带走了啊。”
接下来,沈浪将伯爵府的十几个骑兵和王涟一并带走了。
这不符合他的风格对吧?
他可是从来都不吃亏的啊,现在玄武伯爵府的骑兵被扣押了,而且还挨了鞭子,沈浪竟然就这么走了,也没有更凶狠的报复?
这是因为沈浪怕破坏了接下来更精彩的故事啊。
和王涟一度春风之后,林灼体内那些可怕的病毒还需要时间发作啊,说杀你全家就一定要做到啊。
………………
沈浪带着王涟等人走了之后。
整个大厅内所有人都退得干干净净。
林灼飞快找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跪在伍召印的面前。
“族伯,我是被人陷害啊……”
伍召印直接阻止了他的申辩。
“林灼,被人陷害比你真的公开召兔儿爷更加羞耻,你懂吗?”
这一句话就道出了平民和贵族之间的思维差别。
在贵族眼中,你私生活乱一些不要紧,哪怕玩男人也不要紧,只要够牛逼就好。
但是被人陷害那就是无能,才是最大的罪过。
“你为什么会被人陷害?因为你飘了,自从你成为我们伍氏家族的夫婿后,你就仿佛深处云端,你觉得自己有了大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看看你回到玄武城后都干了什么?第一时间就招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显摆炫耀。”
“若不是你炫耀之心如此之重,怎么可能会被王涟得逞?”
伍召印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
让林灼回忆这段日子来的所作所为,真是羞耻难安。
之前的他是很精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疏忽了?
“年轻人,眼睛要看着脚下,而不要朝天看,否则会摔大跟头的。”
“当然,年轻人受一点挫折没什么。现在跌这一交至少能够让你警醒,在这个高度摔下来至少还不会死。若是未来从更高的地方摔下来,那就是粉身碎骨了。”
“玩兔儿爷也没有什么,贵族里面多的是。关键是你这次表现出来的无能,让我们非常失望,这让我们如何相信你未来能够担当重任?这让我们如何相信你能够成为靖安伯爵府在玄武城,乃至在怒江郡的代表人物?”
林灼立刻一头磕下去道:“伯父,求您教我。”
伍召印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和幽幽的婚事是否继续,完全取决于她的父亲。你可知道见到他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吗?”
林灼再一次叩首道:“伯父教我。”
伍召印道:“你见到家主之后,不要有任何辩解,更不要说自己被人陷害。你只要凸出四个字,知耻后勇!你拼命检讨你自己的得意忘形,才让沈浪趁机陷害。你要做的是检讨,把自己的缺点放大十倍,一百倍。你要表现得比任何人都痛心,都失望。甚至主动解除和幽幽的婚约,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林灼顿时叹为观止。
靖安伯爵府果然牛逼啊,这位族伯并没有担任重要职位啊,竟然也是一个高人。
伍召印继续道:“如果这样还不能让家主回心转意,那你就拔剑自刎,说宁愿死也不愿意玷污靖安伯爵府的名声。这个时候你自刎一定要果断,下手一定要狠,一定要真的割开自己的脖子,但是千万记得避开大动脉,你要用木剑演练几十上百遍。”
林灼道:“岳父大人是军方巨头,阅人无数,就算我表演得再逼真,也一定会被他看穿吧?”
伍召印冷笑道:“当然会被他看穿,怎么可能会真的自刎?正是因为会被他看穿,所以才要表现。”
林灼叩首道:“伯父指教。”
伍召印道:“他能看穿你的自刎是表演,但是这也表现你另外一个特质,足够无耻,擅长演戏。作为政治任务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演戏!”
“还有,你自刎演得逼真,直接割开自己的脖子,这证明了什么?你足够狠,对自己都那么狠,对敌人当然更狠。你又会演戏,又那么狠,家主怎么会不对你刮目相看?他会觉得你这个人很有培养的价值,到时候你和幽幽的婚事也能够继续了。”
高人,真的是高人啊。
林灼佩服得五体投地。
没有想到啊,这个声名不显的族伯竟然如此高深莫测。
难道贵族的每一个人都如此牛逼吗?
沈浪你给我等着,等我缓过这口气,一定将今日耻辱十倍奉还。
而就在此时,伍召印淡淡道:“你准备一下去靖安城见家主吧。顺便回去告诉你父亲,加钱给我,加三倍!”
……
玄武伯爵府内。
沈浪道:“岳父大人,这个伍召印看起来好像很牛逼啊。”
伯爵大人非常细微地皱了皱眉。
对于牛逼这种词汇,他个人是感觉到非常不适的。
但是他现在也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别人去适应沈浪,而不是让沈浪去适应这个世界。
对于这个女婿的牛逼,伯爵大人已经有觉悟了。
唉!
真是可惜啊,他为什么不是我儿子啊?
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
他就是我儿子啊。
归根结底,这是一个好孩子,而且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这位伍召印当然很了不起。”伯爵大人解释道:“在二十几年前,他可是和靖安伯争夺过世子之位的。”
这话一出。
沈浪和玄武伯不约而同地朝着不远处的金木聪望去。
这肥宅还在抄书呢。
唉!
沈浪和玄武伯同时叹息一声。
若是伯爵大人有第二个儿子,就没有这肥宅什么事了。
人家靖安伯爵府,两个出色的儿子在这个年纪已经为争夺世子之位头破血流,你却还在抄作业?
而你金木聪这个肥宅,闭着眼睛就做上了世子,这个世界还真是不公平啊。
感受到两道目光,金木聪脖子一缩,弱弱道:“看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