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了好久,才蹲到初景独自外出。
她拿着骨刀明明是用来杀鱼的。
怎么会……
他根本没看见初景在刀上抹什么东西。
栎:“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将我引到了这里。”
初景:“不是你将我逼到这里的吗?”
栎指着初景骂道:“你这个诡计多端的雌性!”
“哈哈,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除掉我了吗?”栎压下降压与惶恐,拿出同归于尽的疯狂,“我告诉你,要死一起死!”
说完便是发疯似的冲过来,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死死拽着初景一头往悬崖下冲出去。
……
部落。
应弄好了肉和需要使用的其他材料,又闲着没事将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却还没等到初景回来。
他没有耽误立刻跑去河边找人。
但他来到河边,只看到被丢在那里的桶和鱼竿等工具。
应跑过去看了看,发现这些工具并没有被使用过。
“小景?”应喊道。
回应他的只有河水哗啦啦和林间的风声。
应心头一慌,立刻在周围寻找起来。
这里本来就是部落附近,兽人来来往往,气息混杂,他从中分辨出了许多兽人的气味,其中自然包括栎的。
顺着初景的气味追寻,应朝着远离部落的方向越走越远,而离部落越远,那些干扰他的气味就越少。
只有栎的气味一直都在。
这个发现让应害怕不已。
栎这个疯子,之前就骚扰过小景......这次他又想做什么!
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小景现在有危险。
而他心中的担忧也在追寻的路上一步步被证实,他在路上发现了血迹。
唯一能让他稍感宽慰的,大概就是这些血迹是栎的,而不是初景的。
天色越来越晚,太阳彻底落下,月亮挂在东边山头,凉意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