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没让伤员动手,自己去将肉都处理了。
应坐在一旁傻看着,“小景真好看,砍肉的样子也很好看!”
初景磨磨牙,拿着刀的手用力,咔咔几下将肉砍断,像是在发泄着不满。
晚上,灭了灯。
应抱着初景,手不安分的游移,低头细细在初景脸上颈侧吻着。
呼吸灼热而又急促。
还不等他动手,却是被初景踢了一脚。
“不许动!睡你的觉!”
应呜咽一声,舔了舔初景的唇,“为什么?现在是晚上,可以的。”
之前每天晚上都可以的!
“不可以!你受伤了,还要乱来!”
“不疼的,可以乱来......”
初景一把推开紧紧抱着她的应,“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应不敢乱动了。
直到这时候,他才是真的有些后悔,不该找栎打架,不该把自己弄伤了。
初景不让他碰,他委屈地抱住自己,像是自己默默舔舐伤口的小兽。
有些难挨,又有些甜蜜。
小时候,他和哥哥被人欺负受伤,阿父只是心疼两句,然后又让他们忍耐忍耐,说等以后他们长大了,强大了就没兽人能欺负他们了。
阿父死后,部落里的兽人愿意分给他食物,让他不至于饿死,可再重的伤,也没人会关心他。
他曾经想,等以后他不慎死了,部落里的兽人能找到他的尸体,让人埋了,就已经满足了。
现在......只是一点小伤,三两天就能好的小伤,也有人在乎。
初景见他没有动静,只以为是自己太严厉,让他难过了。
没奈何,初景只好移过去,握住应的手。
“我可不是惩罚你,乱动的话,蹭到伤口会疼的,要是将包扎好的伤口弄裂了,好得就慢了。”
“好啦好啦,好好睡觉,养好伤再做什么不可以?”
应一点都不难过生气,他反手握住初景,将人一点点拖到怀里抱住。
他凑近初景的耳朵,悄声问:“多做几次也可以吗?”
初景:“?”
她有罪,真的,干嘛心软过来安慰他。
......
就如同应说得那样,他身上的伤没两天就结痂消肿好了。
反倒是栎,好几天都没外出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