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问我?”
张大胆竖起食指指向自己鼻子,“想知道,你们去问师傅吧!”
随之他又昂起胸膛,压低声音说道,“说不定师傅是受了什么打击!”
张大胆话音落下,只听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大胆,你师傅受什么刺激了?”
“我怎么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说不定是更年期到了!”张大胆看不看身后的人张嘴便开始胡扯。
可他话音落下却见东南西北四人正躬身朝着自己身后的人行礼,“见过大师兄!”
四人的话直接让张大胆惊出一身汗,大师兄是谁他可是一清二楚,上次见到大师兄还是自己师傅传他请神术之时,那时候自己的大师兄一身实力就可以压着自己师傅打,现在只怕更加厉害。
但他同样清楚自己这个大师兄是个尊师重道之人,自己这般非议师傅,只怕少不得一顿收拾,当即擦干自己额间的冷汗,颤抖的转过身朝着叶晨一礼,“见过师兄!”
张大胆正以为叶晨会收拾自己一顿时,不曾想他却提都没提这个事,面色焦急的问道,“大胆,你师傅了?”
张大胆连忙回答道,“师傅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师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叶晨微微皱眉,说道,“快带我去见你师傅。”
张大胆不敢怠慢,赶紧带着叶晨来到千鹤的房间门口。叶晨敲了敲门,说道,“千鹤师叔,我是叶晨。”
房间里传来千鹤的声音,“进来吧。”
叶晨推开门,走了进去。
千鹤看到叶晨,微微一愣,满是笑脸的看着他,“阿晨,你从那出来了,怎么样还顺利吧!”
千鹤话音落下,叶晨缓缓的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的看向千鹤,“师叔,你知道给你写信的人是谁吗?”
看着叶晨这副模样,千鹤心里不由一咯噔,暗叹不好,“阿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叶晨重重的点了点头,“师叔,给你写信的人是蔗姑师姑,可等我最后找到她的时候她已被那妖人削成人彘关在一个木桶里面。”
千鹤闻言,脸色骤变,眼中满是震惊与悲痛,“什么?蔗姑师妹她……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