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看不清真相。
夜已深,望舒舍内烛火摇曳,在绿珠的服侍下,宋昭月更衣就寝。
今日裴明绪尚未归来,想来定是前殿政务繁忙,她便也不必等候,自行歇息了。
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翌日清晨,宋昭月刚饮完药,便见福顺火急火燎地赶来。
“娘娘,您快去劝劝殿下吧!”福顺满头大汗,语气焦急。
“殿下怎么了?”宋昭月心中一惊,手中的药碗险些滑落。
“殿下昨夜将自己关在书房,晚膳也未用,今早亦不曾出来,到现在都还未用膳呢!”福顺言语中满是担忧。
“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何事?”宋昭月秀眉微蹙,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回娘娘,奴才也不知,只晓得昨日殿下发了好大的火,从地牢回来后见了赵先生,便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今早也不曾传唤奴才们伺候……””福顺忙赶回道。
“地牢?赵先生?”宋昭月心念电转,捕捉到福顺话中关键,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莫不是同惠贵妃娘娘有关?
赵先生与惠贵妃娘娘相识,她先前猜测赵先生此次前来燕王府,或许与惠贵妃娘娘有关。
“福公公,你先回前殿伺候,我备些清淡爽口的早膳,就来。”宋昭月当机立断,一面让福顺先回前殿,一面吩咐绿珠去准备膳食。
福顺应下,匆匆回了前殿。
待早膳提回来后,宋昭月带着绿珠几人,朝前殿而去。
宋昭月带人一路行至书房外,只见福顺正焦急地在门口踱步,不时抬头望向紧闭的房门,眉头紧锁。
“殿下可有传唤?”宋昭月放缓脚步,轻声问道。
福顺闻声回头,见是宋昭月,连忙上前行礼:“回娘娘,殿下未曾传唤,奴才亦不敢擅自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