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要承认,也只会承认自己乃秦王的细作。
只要她咬死了不松口,燕王也奈何不了她。
黄灵茹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不动声色,冷笑道:“我明明好端端地站在此处,怎就小产而亡了呢?”
“王统领莫不是被他人收买,蓄意诬陷于我?我要见殿下,我要见殿下……”
王升见此情形,也不再与她多费口舌,冷声喝道:“来人,将黄氏带走!”
两名侍卫闻声上前,不由分说地一左一右架住黄灵茹的胳膊,将她往外拖去。
黄灵茹奋力挣扎了几下,却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被拖出地牢。
她如今身子正虚,全然使不出力气。
黄灵茹被侍卫拖出地牢,脚步踉跄,裙摆在地上拖曳出凌乱的痕迹。
阴冷压抑的气息在地牢中弥漫,微弱的光线透过气孔倾洒进来,映照在两个女子惊恐不安的脸上。
玉盏不禁喃喃自语:“娘娘不是秦王的人,这究竟是何意?”
难道说娘娘背叛了秦王?!
银烛闻言,一把抓住玉盏的手,声音颤抖:“玉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被抓到这地牢来了?还有什么叫娘娘的主子是秦王?”
玉盏不耐烦地挥开银烛的手,怒斥道:“哭什么哭!眼下哭有什么用?”
她心中盘算着,倘若真的东窗事发,自己若是主动坦白招认,再供出些其他的奸细,说不定还能求得一线生机……
银烛被掀翻在地,趴在地上轻声啜泣着,眼底却冷光闪过。
眼下来看,已然是事情败露。只要娘娘坚称自己是秦王的人,再将玉盏推出去作为旁证,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