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泽眉头紧锁,同样低声回道:“景兄,你难道未曾察觉?宋侧妃的脉象虽显微弱,然而分明是滑脉,且当下已有滑胎之兆。”
“现今宋侧妃切不可心神剧烈波动,否则腹中胎儿恐将不保。”
景仲华未发一言,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赵梦泽面色凝重,沉声道:“我方才已施针稳住了娘娘的脉象,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商议个方子,先保住胎儿为重。”
景仲华微微颔首,二人遂低声商讨起药方来。
未过多久,二人便拟定好了方子。
“我去药炉抓药,此处便先烦劳赵兄照拂一二了。”景仲华言罢,便匆匆忙忙地离去了。
赵梦泽则是转身回了内室。
他轻轻地将手指搭在宋昭月的手腕上,细细把脉。
片刻之后,他收回手,温声道:“娘娘,脉象已平稳了些许。老夫这便为娘娘取针。”
他将先前扎在宋昭月穴位上的银针拔出,只留下几根关键处的。
宋昭月见状,不禁问道,“赵先生,为何这几根银针还不拔去?”
赵梦泽温和一笑,解释道:“娘娘不必忧心,这几根银针留着,待会儿服药后,更能发挥药效,驱散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