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她愿意向裴明绪低头求和，如今也已然为时已晚。

以裴明绪的骄傲，想来是不愿与刘悦莹同床共枕，相敬如宾。

宋昭月正等着看刘悦莹发作，却见她嘴角一勾，竟是笑了。

“黄妹妹伺候王爷辛苦了，是该赏。”刘悦莹语气温柔，仿佛黄灵茹真的是个需要她关怀的妹妹。

宋昭月惊得差点合不拢嘴，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清冷孤傲的刘悦莹吗？

黄灵茹显然也没料到刘悦莹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掩唇轻笑，心中得意。

“多谢王妃娘娘体恤。”

她就知道，刘悦莹这是怕了她，服软了。

“不过……”刘悦莹语气一转，目光锐利如刀，“有赏自然有罚，黄妹妹行事乖张，目无尊卑，我身为燕王妃，自然要好好教导一番。”

“来人，赏黄侧妃一本《女则》。”

“黄妹妹妹，今日便在宁华居跪着抄写，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再起来！”

黄灵茹顿时脸色骤变，怒喝：“你敢！”

刘悦莹看也不看她，只是冷冷地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