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心疼地护着柳广宗,哀求道:“侯爷,广宗他只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他吧!”
宋昭月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同情,她转头看向宋惕守,语气坚定地说道:“父亲,此事关系到女儿的名声,也关系到侯府的未来,还请父亲为女儿做主!”
“否则,女儿心头之恨难消!”
“你……”柳氏见宋昭越落井下石,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宋昭月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放下手中茶杯,“老大,就按月儿的意思办,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而且所有人务必将嘴捂严实,谁敢透露半句,必严惩不贷。”
“是,母亲。”宋惕守应道。
他将柳广宗从柳氏身后拉出,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怒吼道:“来人!将这个畜生给我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柳氏则被钱嬷嬷带人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广宗鬼哭狼嚎地被拖了出去。
不多时,院子中就传来板子声和惨叫声。
听着阵阵惨叫声,宋昭月嘴角向上弯了弯,然后看向宋惕守,也不说话。
宋惕守看了眼一脸坚持的宋昭月,再与老太太对视一眼,见她点了点头,便闭了闭眼,沉声道:“来人,将夫人也一并带下去,禁足一个月,每日跪着抄经两时辰,好好反省!”
柳氏气急,这禁足一出,她的脸面今后还如何在侯府立足。她恨声道:“侯爷,你这是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