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脸色一僵,却仍旧嘴硬道:“这只是月儿一面之词。月儿一个姑娘家,将自家表兄打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宋惕守一直冷眼旁观,见柳氏将话茬转移到宋昭月名声之上,立马开口道:“月儿,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宋昭月眼眶微红,语气委屈,“父亲,女儿冤枉啊!女儿马上就要嫁入燕王府了,怎么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呢?”
“分明是表哥他……他借着酒意对女儿……女儿实在害怕,才不得已出手自保的……”
柳氏一听,顿时找到了反驳的理由,尖声道:“你胡说!这分明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勾引广宗,然后又反咬一口?!”
宋昭月凄然一笑,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更显得楚楚可怜:“母亲,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女儿马上就要嫁给燕王了。燕王是何等的尊贵?女儿又怎么会看得上柳家表哥呢?”
“母亲,我知道您疼爱柳家表哥,觉得他一表人才,可也不能是非不分啊!柳家表哥如何能与燕王相提并论?”
“若是此事传到燕王殿下耳中,殿下会怎么想?女儿还怎么嫁进燕王府?!”
有眼睛、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柳广宗这个渣渣,给燕王提鞋都不配。她倒要看看柳氏如何继续狡辩。
宋昭月拿着帕子擦拭眼泪,遮掩自己忍不住想上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