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沐雪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冷冷的说道:
“十几年了,你是我们的天,依依的父亲,奶奶的孙女婿,以后仍然是,只不过,以后你连根头发都不能碰我!”
“为什么?”
“你知道!”
巩富林心虚地不敢看她直视着他的那双冷冷的眼晴,血已随着发簪流到了她的手上,白色的T恤上面开满了朵朵红花,那微扬的脸白净无比,一头乌亮的长发披在肩上,好似奔扑战场不屈的女神,活在巩富林的世界里,小鸟依人的柔弱梅沐雪不见了。
“你,你在为谁守贞洁?”
“巩富林!”
一声巩富林把他叫得一愣,自从生了巩梅依以后,梅沐雪在任何场合都是“老公,老公"的叫着,十几年了,从没变过;突然,梅沐雪叫他巩富林,那么遥远和陌生。
“为我自己!”
梅沐雪一咬牙,把发簪拔了出来,血喷涌而出,她下车站在车门口,
“请!”
巩富林恐惧地看着已染红了半个上身的梅沐雪,迅速地下了车。
“你,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