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呀~”
寰尘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
微生霁月披着夜色,手里空空地回来,听到房里的传来轻微闷哼声,便背身站在门口。
寰尘本在扎针,看见门上阴影,不禁一捶自己的脑袋,表情显得有些懊恼:“哎呀,我算错了,雪玉骨参好像是明日才长成。”
如果不是看到他嘴角的笑,江钰真的要信了。
“意料之中。”
微生霁月的声音淡淡地从门框外传来,情绪稳定的像个卡皮巴拉。
最后一针刺入内关穴,不等江钰松口气,寰尘又拿出把小刀割破她的手腕。
黑血从伤口中缓缓流出,颜色深沉而浑浊,混合了腐败和霉变的气味充斥整个房间。
与此同时,江钰左臂上那些如同钢针般坚硬的黑毛开始逐渐变淡,仿佛被清洗掉的墨迹,一点一点地淡了颜色。
寰尘观察着血液的流量,突然开口:“不痛吗?”
江钰皱起眉头,呲牙咧嘴地道:“痛啊。”
寰尘抬头,眼睛虚虚落在她身上,意有所指:“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可我不是孩子了。”江钰仍是呲牙咧嘴的样子,顿了一下,随意将话说出口,“想吃糖,我自会买。”
也不知道微生霁月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在房间陷入沉默时,他开口道:
“寰尘。”
寰尘随口答了声:“干什么?”
“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