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娘子整个人吓得面如土色,死死挡在张大牛前面,低声央求:“大哥,别介意,别介意啊!”
“他就是个直肠子,大家都说他缺心眼,是我们不对,我们这就走!”
迟娘子使出了吃奶的劲,拽着张大牛就跑。
那衙役也没真想跟他们过不去,见迟娘子挺识相,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回到了岗位。
迟娘子拉着张大牛一口气直接跑到小巷子里,这才无力地靠在墙上,随即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张大牛一脸愤慨:“都是一群势利眼的狗官!”
“说不准那就是个攀高枝的,根本不想管我们的事儿。”
迟娘子边擦眼泪边抽泣:“肯定的,连县衙这边都不敢管,这下真是难办了。”
张大牛也被这难题难住了,他忍不住抱着头蹲在地上,烦躁地揉乱了头发。
“不成,这事儿咱俩解决不了,得赶紧先回村里,找村长想想办法!”
迟娘子哭了一阵,慢慢冷静下来。张大牛回过神,急忙起身,紧跟在迟娘子后面。
朱秀琴在摊位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抬头,见两人失魂般归来,心里不由一紧。
迟娘子走近,吩咐道:“先拾掇好东西,回村找村长想对策。”
“路上我再细细跟你说详情。”
朱秀琴忙不迭点头:“东西早收拾停当了,咱们即刻就出发!”
迟娘子心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不多言,三人随即驱车往村子赶去。
……
孙婉浑然不知自己拼命放出的信号,就连县衙的门槛都没能迈进去。
此时,她正和林香香一起被拽入了醉仙楼雅间里。
与外头的热闹非凡不同,这厢房里显得格外幽静雅致,门窗似特制,一踏入便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两个女子被壮汉按跪在地,“砰”的一响,孙婉膝上一阵的剧痛袭来。
她忍痛低吟,旁边的林香香心智仿佛倒退,痛得直接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