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崇颂憋足了劲,脸蛋儿都扭成了苦瓜样。
“……”苏崇颂心里那个憋屈,身体上的痛楚更是火上浇油,原先还好端端的,这会儿感觉全身的关节都在闹革命。
要说苏崇颂本来就不是啥硬骨头,这会儿也忍不住哼唧起来,叫声凄厉。
“自作自受!”
孙婉没好脸色地瞪了老三一眼,想起上辈子这小子霸占了家里大半财产,还把她拒之门外,心里头半点同情都挤不出来。
见其他人纷纷散去,孙婉朝苏容泽挥挥手:“走吧,别管这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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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然巴不得给别人当儿子,那咱们当然也犯不着操那份闲心。”
跟弟弟比起来,苏容泽明显更听孙婉的话,乖乖“哦”了声,起身就要走。
“大哥!娘!”
苏崇颂这次是真怕了,他紧紧抱住苏容泽的裤腿,哭得肝肠寸断:“娘,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一家人嘛,血总归浓于水啊!”
“呸!”
孙婉毫不留情面,啐了他一口:“我可没养过你这种白眼狼!”
“老大,别理他,跟娘走,衣服全都脱了,一把火烧了!”
说罢,孙婉大步流星出了假山,苏容泽犹豫片刻,终究还是一点点的掰开了苏崇颂的手,紧随其后。
苏崇颂无助地趴在了假山那湿冷的地面上,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孙婉出洞,正好看见村长在安排村民们清洗手和脸。
她也跟着做。
听到洞内苏崇颂的哭声,村长有些担忧:“孙嫂子,接下来咋办?”
毕竟苏崇颂是孙婉亲生的,还寄托了厚望,是村里唯一进城读上了私塾的小孩。
虽然读了快二十年都没混出个名堂。
孙婉心里也有点乱糟糟:“村长,你看老三这瘟疫重不重,还能治吗?”
村长眉头紧锁:“难说啊。”
“孙嫂子,虽说这些病我们都统称瘟疫,但实际上它们千差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