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刚着实摔疼了,休息了一会儿,倒也还好,应该是没伤到骨头。
马喻才一瘸一拐地过去开门。
门一开,露出沈浩然那张担忧的脸。
“马先生?我给你送药来了,我以前也在浴室摔倒过,千万小心。”
马喻才倚在门口,接过了药:“谢谢。”
他关上门后,走到厕所门口,喊道:“路青余!”
“吱——”
门被马喻才打开,他看了一眼厕所,只见路青余蹲在角落里,而公鸡站在他旁边,黑豆豆眼炯炯有神地盯着门口的马喻才。
路青余背对着他姿势诡异,脑袋贴在墙上一动不动,马喻才瞬间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毛毛的,说话声音都放轻了些:
“路青余?”
路青余举起手,做了个禁止的手势,“嘘。”
他又换了一边脑袋,像个青蛙一样贴在墙上。
“怎么了?”马喻才拿着药膏,轻声问。
“有声音……”路青余表情凝重地听了好一会儿,终于抬起了脑袋,指了指他刚刚贴着的地方,示意他靠过去,“你听听。”
马喻才半信半疑,尾椎骨还在疼,他只能忍着疼让路青余扶着屈膝蹲下,侧着脑袋把耳朵贴到了墙上。
“……”
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马喻才皱眉:“没有啊。”
“嘘……继续。”路青余小声说。
马喻才又靠过去,这次他屏息凝神,专心去听墙里有没有什么声音——
“——”
“!”马喻才还真听到了墙体传来的声音。
然而那声音过于细微,他无法辨认这是什么类型的声音。
他继续屏息,将耳朵贴得更近,刚洗完澡湿润的头发被墙皮弄脏了也没在意。
“——沙沙——呲、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