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重新将院门关上,去找菱歌。
片刻后,院门被重新打开,紫菱侍立一侧,给三人让出一条通道。
公孙成拱手致谢,方提步进门,乔桑与公孙念紧随其后。
三人行至前厅,公孙成便被留在那里喝茶。
公孙成只得一面饮茶一面等待。
紫菱将乔桑与公孙念请进内室,里面的紫阙早已将茶点备好。
这两日菱歌的伤口虽好转,但仍需卧床静养,不便走动,二人进去时她只将头发略微整理,依旧只穿着中衣。
一见乔桑进来,菱歌急忙致歉:
“公孙夫人见谅,今日实在失礼。”
乔桑见她脸色依旧苍白,便知她伤还未痊愈,急忙上前福了一礼。
“夫人客气了,夫人代妾身受过,妾身无以为报,怎会见怪。”
说罢,竟滴了几滴眼泪,又道:
“本该早来看望夫人的,但听夫君说,周先生谢绝了一切探望之人,妾身也只好作罢,如今听闻夫人好些了,这才请夫君求了周先生。”
菱歌暗道:这公孙成的夫人可比他心眼多。
“夫人客气了,紫阙,快给夫人看座。”
紫阙得了吩咐,很快便取了凳子过来。
这时菱歌扫了一眼乔桑身后的婢女,心中一怔,又笑着吩咐紫阙:
“再给皇后娘娘搬个凳子过来,她可是贵客。”
紫阙一惊,赶紧搬了个凳子过来,又问菱歌:
“需要唤公子回来吗?”
紫阙知道,皇后娘娘这样的打扮,公子必然是不知情的。
菱歌勾唇笑了笑,看向公孙念。
“不必了,皇后娘娘这样打扮,定然是不愿让夫君知晓的。”
公孙念大方一笑,并未在她脸上看到被拆穿后的狼狈,只见她端坐在凳子上,目光直视菱歌。
“公孙夫人今日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菱歌目光如炬看向乔桑。
乔桑顿时愧的满脸通红,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