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一切有我。”
简单的一句话,菱歌反复看了几遍,仿佛要将纸看穿。
“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这样倒真显得我是个白眼狼。”
菱歌呢喃自语,眼泪夺眶而出。
她一面哭,一面快速将衣物穿好,最后又将信小心叠好揣进袖中。
衣物的底下放着发簪、梳子、胭脂水粉,甚至还有镜子,菱歌又被周颐的细心感动到,急忙对镜梳妆。
将一切收拾好,菱歌才抹干眼泪从黑暗中走到牢房中间。
“我好了。”
公孙成与周醉闻言转身。
只见牢中的女子柳眉如远山,眼波荡漾,似有悲戚,朱唇皓齿,略带羞涩。
在服用往生丹后,菱歌的面相较之前更加好看,只是自她醒后一直未施粉黛,加上连日奔波,一身男装,让人觉得她极其普通。
此刻她描眉点唇,又被这一身华服所衬,倒有几分倾国倾城之姿。
公孙成与周醉都被眼前的惊人变化惊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最后还是菱歌轻咳两声,方将二人的思绪拉回。
公孙成自知方才有些孟浪轻浮,一时间有些羞愧。
周醉表面上依旧是那副高傲之姿,对菱歌的扮相嗤之以鼻,但心底却生出莫名的悸动。
菱歌也不与二人计较,直接道:
“两位来不会只是送这一身衣服吧?”
“当然不是。”
公孙成开门走到牢房中,在一旁的桌子旁坐下,继续道:
“在下受周先生所托,来问姑娘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噢。”
菱歌集中精神,笑着走过去,在公孙成面前坐下,问道:
“不知公孙大人是以什么身份来问?”
“这有区别吗?”
公孙成看向菱歌,心中十分好奇。
菱歌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