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到此为止吧!”柳未曦继续说道:“与其让所有人都因为我们痛苦,不如早些分开吧!你继续做你的皇帝,我继续回去做我的大夫,从此互不相干。”
“互不相干?”冷阳阴沉着脸,用力将柳未曦扔到床上,又退到离床一步远的地方,指着柳未曦,冷冷道:“你休想,你好不容易把你带回来,你休想就这样抛下我,没有我的命令,你休想离开京城一步。”
柳未曦本就病的没有一点力气,又被冷阳这样一扔,全身仿佛散了架一般,再也起不来,她望向冷阳,冷笑道:“怎么?你是想软禁我吗?”
“是又如何?朕才是北齐的皇帝,朕想要的女人,就一定能得到,你想离开,朕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听着冷阳的威胁,柳未曦心里对他的爱也渐渐被绝望代替,不过她也无所谓了,眼下她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囚不囚禁,对她而言真的无关紧要。
冷阳无视她的伤痛,拂袖离开,但他并未一人回宫,而是让人将柳未曦带回了宫,任凭周颐百般劝说,冷阳也未改变主意,这也是周颐第一次摸不透冷阳。
冷阳知道柳未曦与书云姐妹情深,但为了让她觉得她只有自己可以依靠,他并没有让书云进宫,而是让止戈陪着柳未曦。
回宫后,冷阳并未让柳未曦住到原来的宫殿,而是在他的寝宫旁收拾了一间房子让柳未曦住下,除了自己,谁也不能见她,每日只请太医问诊,汤药不断。
柳未曦住的房子,与冷阳的寝宫只有一墙之隔,不知是故意气她还是怎么的,冷阳日日宣后妃侍寝,还都在自己的寝宫,每次声音都很大,整整折腾一夜才罢休,柳未曦在隔壁听得十分真切,无奈只能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但那一声声娇滴滴的呻吟似乎全都能传到自己的耳中,就这样日日折磨,不出半月,柳未曦便的眼眶深陷,面色蜡黄,全身瘦的找不出二两肉,一阵风都可能把她吹跑。
止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她只是一个小宫女,能做的只能是尽力照顾好她。
而冷阳这半个月一次也没有过来看过她,只是每日从太医跟止戈那里打听柳未曦的消息,止戈每次禀报完,都偷偷观察冷阳的神情,希望他可以去看看四小姐,只是每次冷阳都是面无表情的让她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