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

他们可以不睡觉，一直说话嗓子也不会干，偏偏还见多识广。

两个神明凑在一起，从治国理政到两个村械斗，都能聊上半天。

璃月和枫丹的国情不一样，他们各自有一套成熟的方法，交流下来很有意思。

塞拉菲娜静静听着，深刻怀疑这两个神是在给她和芙宁娜讲课。

塞拉菲娜在深渊教团的那几百年也不会白待的。深渊教团情况特殊，荧和塞拉菲娜一起学着怎么带领大家，怎么减轻大家的磨损。虽然在她们的推动下，深渊教团人均显眼包，但她在这个话题上很有经验的。

只有刚开始工作还是一个社畜的芙宁娜，听得眼皮子打架也强撑着再听。

为了不给厄歌莉娅丢人，芙宁娜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时不时点点头，完美充当气氛组。

两位神明很满意芙宁娜虚心学习的态度，谈得更起劲了。

塞拉菲娜：“......”

教令院真的很需要这样的气氛组。

那些时不时靠开讲座刷业绩、但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的导师，最希望底下坐的学生表面上认真听讲、有反馈，实际上脑袋空空、一个问题都不会问。

你们看清楚一点，芙宁娜已经吐魂了！

“这里是不是快打烊了？我们去结账吧。等下还要给芙宁娜安排一下今天晚上的住处。”塞拉菲娜拉着芙宁娜跑了。

芙宁娜跑出来以后就复活了。

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呼~终于出来了。”

“我们先去定旅店。你是想住在璃月港，还是想住在荻花洲？”

逐月节是团圆的日子，到了饭点不好找饭店，但是有空房间的旅店有很多。

今天中午塞拉菲娜在荻花洲等钟离，因为不确定钟离什么时候来，除了点菜还塞拉菲娜定了两天的住宿。

芙宁娜一言不发拉着塞拉菲娜走出酒楼。

等走出一段距离，芙宁娜才扭扭捏捏地问：“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塞拉菲娜直觉芙宁娜要作妖了：“......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