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看塞拉菲娜动摇了,又退了回来:“拜托了拜托了!请我喝一杯嘛!”
塞拉菲娜余光瞥见了空和派蒙。刚才空带着派蒙看了不少诗谜,小派蒙也写了一个挂在灯笼上。
塞拉菲娜的坏水又涌上来了:“好,等下结束了我请你喝迪奥娜特调,喝多少杯都可以。”
温迪掏出他随身携带的琴,拨动出一串音乐:“真的吗?太好了。小姐,你的慷慨真的值得用诗歌来歌颂。”
他看上去太认真了,认真到塞拉菲娜总觉得温迪口中的慷慨不单指请他喝酒。
塞拉菲娜目光落在卡莉露身上。
温迪在说塞拉菲娜这段时间在枫丹的动作。
算了,温迪知道什么都无所谓,他不会来搅局的。
蒙德离枫丹很近,枫丹出事,蒙德璃月须弥一个都跑不了。
“但是我有条件的。”塞拉菲娜抓着温迪的胳膊,轻声道,“等下我们一起当着空的面喝。”
温迪:“......”
你今天是怎么了,干什么一直欺负旅行者?
塞拉菲娜晃了晃温迪的胳膊:“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最近塞拉菲娜和荧都忙,塞拉菲娜没机会去荧面前犯贱,现在浑身刺挠。
不能去荧那里犯贱,可以欺负一下荧的哥哥解解馋嘛。
“好呀。那我们就说定了,不许反悔哦。”
为了喝酒,风神巴巴托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和深渊教团的公爵大人一起欺负旅行者,毫无节操可言。
天理看了都要骂街了。
塞拉菲娜一伸手把派蒙写的诗谜摘了下来:“先别走,我们一起看看派蒙写的什么。”
派蒙的手太小了,握笔对她来说有些困难,写的字飘飘忽忽的。
温迪念出派蒙写的诗谜:“什么东西没有翅膀却能飞,悬在空中不怕累;肚子里满满当当是摩拉,沉海里咕嘟咕嘟捞不起它。”
念完温迪就笑出来了。
“以我对派蒙的了解,这个写的应该是群玉阁。”塞拉菲娜指了下远处飘在天上的建筑,“但是吧,她写的真的好像......咳,总之,这个诗谜等下不出现我真的会伤心的。”
温迪把纸条收好:“嗯,确实是个不错的诗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