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科学院很快就给了塞拉菲娜的辞职申请一个回复。
负责人在信里把塞拉菲娜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言辞恳切希望塞拉菲娜能留在科学院,表示只要研究组的项目完成就有机会升职加薪。
像极了教令院里的导师忽悠怨种学生打白工的样子,除了画大饼外别的事情只字不提。
甚至这饼比前大贤者阿扎尔画的还大,愚人众执行官富人看了都要落泪。
塞拉菲娜又去了一封信铁了心要辞职,枫丹科学院不再回复,打算采取拖字诀让她在工位上再待三十天。
奥蕾丽在屋里写剧本,闭关了几天都没有灵感。
剧团的成员邀请她一起去喝个下午茶转换心情,奥蕾丽想了想同意了。
她出门时发现塞拉菲娜家门口的纸条被揭下来了。
奥蕾丽看看天色,一般这个时间点塞拉菲娜不会在补觉,放心地敲了门。
“塞拉菲娜,你回来了吗?”
塞拉菲娜已经把垃圾丢掉,也喷过空气清新剂了,现在家里已经可以进人了。
塞拉菲娜开门迎奥蕾丽进来:“奥蕾丽姐姐。”
奥蕾丽看到完好无损的塞拉菲娜松了口气:“这两天你跑到哪里去了?”
塞拉菲娜已经找好了借口:“我不是差点被绑架了吗,我朋友不放心我,让我去她那边住。”
荧之前为了调查原始胎海之水在枫丹廷买了一栋小别墅,也给塞拉菲娜留了一间卧室。
塞拉菲娜不用找都知道荧会把备用钥匙藏在哪里,直接拎包入住就可以了。
奥蕾丽对“小倒霉蛋”塞拉菲娜充满了怜爱:“那就好。你是不是打算搬过去了?”
塞拉菲娜点点头。
“有个人能照应也是好的。就是......”奥蕾丽有些为难,“你这边的租金可能不太好退。”
房东把租房的事情委托给了奥蕾丽,自己搬到了璃月的轻策庄养老,房租也是通过跨国银行汇款的。
塞拉菲娜租了半年,付了三个月的租金,没付押金,现在只住了不到两个月。后面不交了还好说,奥蕾丽可以做主提前解除合同。退租金倒是有些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