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把自己的那杯牛奶喝光光:“再有就是我们在须弥需要重新布局,这件事可以和调查深渊一并进行。”
荧从刚刚开始就在分文件,现在她把桌上的文件分成两摞。她把关于须弥建设的那一摞抽走:“我看到了。枫丹那边推进不下去了,这边的布局可以交给我,你去处理教令院的事情就好。”
不用再和自己斗智斗勇的塞拉菲娜贴过去用下巴蹭荧的肩膀:“荧宝,你对我最好了。”
荧冷笑着弹塞拉菲娜脑瓜崩:“我猜这话你没少跟你的老师同学说。”
荧还不知道自家狗子是什么德行吗?
塞拉菲娜不是很注重年龄和辈分的人。明明她已经五百多岁,喊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叫学长学姐,喊五十多岁的老年轻叫老师却没有一点心理压力,甚至可以非常自然地撒娇。
荧就不信塞拉菲娜没有对她其他朋友撒娇。
就算没有肯定也对若陀龙王撒娇了!
荧嫌弃地把肩膀上的狗头推开:“下一个话题,你的那个手机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问题,塞拉菲娜正色道:“你记得大慈树王吗?”
荧皱起眉头。之前一直在枫丹的荧不会像给草神当姐姐的塞拉菲娜一样时不时想起大慈树王。
塞拉菲娜不说荧都没有发现。
荧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仔细回想:“我觉得我的脑子里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一种记忆告诉我大慈树王是初代草神,现在的小吉祥草王是第二任草神;另一种记忆告诉我须弥的神明一直是小吉祥草王。”
塞拉菲娜从抽屉里找出一袋薄荷汁加在荧的那杯牛奶里:“别想了,为了拯救世界树纳西妲抹除了大慈树王存在的历史。”
荧是从世界之外而来的,却拿到了提瓦特的户口被记载于世界树上。这也就导致荧处于外来者和本地人的中间地带,两种记忆在她的脑海中同时存在。
她们之前多少了解过一点世界树,荧很快把这个消息消化掉:“你是看到了手机里的信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