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威胁吗?!
这是威胁的对吧?!
“不写,”劫匪拒绝了小家伙递过来的毛笔,并向对方扔了一记白眼,“你们走了,你家里人的打手又到了,并且人数还可能会更多。”
“不会的,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来的!”江映澄连忙摇头,继续劝道,“写封信而已,很快就能结束了!”
要不是几个伯伯的字迹都各有各的特色,且都很害怕犯下欺君之罪,她也不用自力更生,到处骗人写信了!
劫匪的绿豆眼在了尘几人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发出灵魂拷问:“你是不是当我傻?!”
要真那么简单,你身后那个一看就很有墨水的男人为什么不写?!
一看就很是贵气的那个男人为什么不写?!
那个光头为什么不写?!
都不写,那他也不写!
他今日就算是从这座山上跳下去摔死,在林中的树上吊死,也绝对不会写一个字的!!
江映澄的身形可疑地凝滞了片刻,眼神飘忽。
半晌,像是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她又转过了头,理直气壮:“可你不写的话,伯伯们现在就可以动手了呀!”
劫匪:“……”
以理服人不行,那就只能以“德”服人了!
江映澄拍拍她了尘伯伯的胳膊:“了尘伯伯冲鸭!!”
……
又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