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路,江映澄都异常安静地跟在她美人父皇的身后,不哭不闹,只专注头脑风暴。
总结出来的逃脱惩罚的方法五花八门,包括但不限于——
装晕,装病,装可怜。
法子虽笨,但对于她父皇这般见惯了诡谲计谋的人来说,总会有奇效的……吧?
江映澄抬起湿漉漉的杏眼,一下一下瞥着她的美人父皇。
江宴川一路听着小家伙在计划如何应付自己,终于趁小家伙瞥他时抬起手,屈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小混蛋。
“嗷!”
江映澄捂住被弹的额头,心里悲伤极了:【呜呜呜父皇不心疼澄澄了呜呜呜——】
她得想新的法子了!
……
洛扶盈和盛时序刚好在回到冷宫的时候醒了过来。
盛时序揉捏了两下过于酸痛的肩颈,眸光一转,就将昏迷前的情形猜了个九成,神情哀怨地瞥了江星燃一眼后,倒也老老实实地跟在了几人身后。
整个队伍死气沉沉,直到洛扶盈睁开了双眼。
她本就在地下宫殿里被吓破了胆,临出来前还被俞行勉突然敲晕,又在刚醒来时就对撞了门外正向里探头探脑的江怀安的视线。
重重打击之下,洛扶盈手指着江怀安的方向惊叫一声,就又重新昏了过去。
冷宫门前陷入了比方才还要难言的死寂。
半晌,江云简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声音压得极低:“……四哥,你这是?”
怎么欺负人家小姑娘家了?
江怀安:“……”
江怀安艰难咽下已经冲到嘴边的一万句脏话,悲愤开口:“父皇……”
江宴川微微抬手,在半空中做了个下压的动作,止住了江怀安接下来的话音,而后将所有“涉案人员”都带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