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澜一愣,依言朝着信封看去。
只一眼,他就骇得差点将手中的信件差点甩飞出去。
那个信封的背面,分明有一个墨色的指印,指印正中那道疤痕的印记,他整整看了数十年!
虞安澜终于在这堪称铁证的信封下慌了神,浑身猛地颤动一下。
他下意识就想将这信封撕碎,却被早就在一旁小心防备的陆遥跨步向前,及时拦下——
“虞大人,”陆遥声音嘲讽,“我看您是需要跟下官到东厂走上一圈了!”
乔相的清廉之名,即便是对他这种入朝没几年的新官而言,也早就如雷贯耳,只是乔相眼神不好,惹上了这么一个狗东西!
陆遥无视了虞安澜声嘶力竭的狡辩,回头对守在一旁的了尘使了个眼色。
了尘便几步上前,将虞安澜的胳膊狠狠向后一扭——
杀猪般的嚎叫便紧跟着响了起来。
“虞某冤枉,恳请陛下明——”
了尘伸手在虞安澜的哑穴上点了一下,这道声音便也停了下来。
重云殿内一时落针可闻。
只有小家伙满是遗憾的心声,在朝堂上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
【唉,又没打起来……】
【糊涂哇!】江映澄捶胸顿足,【路过的时候顺手打两下也好呢!】
群臣:“……”
您到底是有多爱看“打起来”啊?!
半晌,大仇得报的乔知渺哑声谢恩。
顺道还对陆遥提供证据一事,真挚地道了谢。
只是——
“……”陆遥一脸茫然,“啊?”
他还做过这种事呢?!
“乔娘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啊!!!】安静看了好半天大戏的江映澄突然惊醒,【玉、玉珂姨姨怎么这么快就和陆伯伯说了?!】
【澄澄还没想好怎么圆谎呐!!】这可怎么办呐!
陆遥:“……”
乔知渺表情也很是迷茫:“陆大人?”
“啊,啊……那什么,”陆遥磕磕绊绊道,“你是不是,咳,是不是该好好休息一阵了?”
乔知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