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十九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宁富贵一看,以为莫十九这是心虚了,不由加大了音量,“莫知青!思思昨天正是因为你受伤了找谢知青,结果谢知青没理会。你是不是怀恨在心,然后对思思痛下杀手?”
“呵?我受伤?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受伤了?”莫十九本来不想理会,可宁富贵就堵在她前面,她不由讽刺道,“本来卫知青遇到这样的事,我也很同情。可是你打听事情也应该打听清楚了再来找我麻烦。”
“昨天卫思思借口我受伤的事要骗我哥出去,我哥没上当。这可是大家都能看到的事情。再说了,我昨天压根就没有去过所谓的山脚下,哪里来的在那里受了伤?”
“我不追究你们不怀好意,你就应该偷着笑了。哪里来的脸面到我面前讨公道!”
莫十九眼神严厉地瞪着宁富贵,不假思索地表述着自己的意见,吓得宁富贵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这时赵伟也走了过来,对宁富贵说,“宁知青,昨天卫知青来学校找谢知青的时候我也在现场。是谢知青明确表示了拒绝后,卫知青仍然大放厥词想引导谢知青过去的。我们现场很多人都能感觉卫知青在说谎。而且中午回来的时候,我们也看到莫知青是没有受伤的。”
赵伟脸上露出难为的脸色,想了想才继续说下去,“宁知青,派出所的同志已经着手调查了,相信结果是怎么样的,很快就能知道了。”
宁富贵这时也算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敢情整件事都是卫思思算计谢迪安不成反而被人灭了口?
那同党呢?同党是谁?
宁富贵站在原地阴沉着脸,莫十九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赵伟也劝了两句也走开了。
莫十九回到房间里将谢迪安说的关于谢丰怡的事重新回忆了一下,根本没把宁富贵来找茬的事情放在心上。
按理说谢丰怡那样的性格,如果说她是那组织的人,那也太抬举她了。但是她身边的人,就显得很可疑了。
因为谢丰怡的圣母行为,并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可是陈达森这么多年不但每年都抽出时间陪她回京市居住一段时间,两人更是育有四个子女。若放在其他家庭,女子若这般不讲理且同情心泛滥,将家里搅得不得安宁,男人怎么可能还能十年如一日地忍受着?
不用谢迪安多讲,莫十九都能想象陈家的拮据。